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记叙文,权且记叙…﹂
图/文丨胡淵㊣我的驿家
回的时候是雨,来的时候依然是雨。
象是从未曾发生过一样……
妞过完生日。
那天我刷了屏,你嫂子问我忽悠了多少个赞?
我说几百个吧,尚没有准确统计。
你嫂子问:有用吗?
我说:没什么用,图一乐吧~~
正忙忖着,日记记录。
微信亮了,问我在吗。表弟,舅舅的儿子发来信息。
我们两个都是闲事不往,有事直奔主题的主。这个时候问话,心里想着必定有事发生。
他问近几天我与老妈联系了没。我说前几天联系过,他刚好在场。
我以为是老妈身体不适,问他家里有什么事?
他说二姑妈不在了,也就是我的二姨妈。
啊,不会吧,她老人家身体那么硬朗。还管理着几十亩果园。
说是脑溢血,很快,早上发现,下午四时就走了。
我喊了你嫂子,她说赶紧12306看看,最早的票什么时候能回。
订好了,我告诉表弟,尽快回。
上完书法课,然后直奔火车站。
出了地铁站,雨好大,似乎是为了配合那凝重的心情。
拿了本《读者》,胡乱地翻着,却没有心情读得进去。
一路的青山绿水,一扫年关时的枯黄颓废。这似乎是路上唯一让我欣慰的事。
三门峡下车,倒车运城,不停,再倒车永济。
沿途,我看到永济的纳木错——伍姓湖。
隔着车窗,我读到了那宁静的美,芦苇片片,随风摇曳,鸟儿旋回,时而嘶鸣。
赵杏的立交桥四变六,大修中,绕道郭平店。
黄的土,黄的麦,灰蓝的天,加上远处高的烟囱,刚好对向开来的中巴。
一派辽阔~~
回到家,开着表弟安排好的车,拉上老妈。
奔丧……
蓝色的龙门架,抑扬的哀乐。
人在这种气氛中,自然而然地泪眶莹莹。
对着姨妈的照片,深深地叩上三个头,换上孝服,席地而卧,守灵。
黄昏时,细雨蒙蒙。
:儿子、女婿、侄子、外甥,去地里——暖窑。
于我,真是第一次。
以前总是把墓地,想象地很可怕。
跳下去,不深的洞窑里,容得下一口棺材,还稍宽大些。
摆好菜,斟满酒。
菜静,酒静,打道回府……
锣鼓队,管乐队,戏班子,轮番……
次日早晨,净面,告别、封棺。
午时,送棺至墓地,我打幡,走在队伍的最前端,算做领队,孝子贤孙殿后。
都机械化了,现在皆是挖掘机,铲车。
下葬后,孝子一人三铣……
晚上,得闲,想去老爸的店里。
睡不好,再加上火车上肩膀受点寒凉,正好去看看。
一个不大的店,倒是挂满了锦旗。
我总觉得锦旗都是上个时代的事,不曾想,现在依然有着如此大的功效。
一块白板,上面写满了排好时间段的客人,几无空隙。
小张老师一边排着我胳膊上的风,一边说好凉。
我也不失时机的探寻着背后神运作的原由。
人,常有执念。
多年前,有人劝我买房,我说不可,房与水电一样,皆是民生,不能为了一已私利占有了别人的空间。后来,又有朋友劝说买环沪周边,我又说远,用不上,空置在那里等于对社会资源的浪费。
后来的行情,大家都知道,涨了,一飞冲天。如果当时做了,或许会半辈子,消停点,或许都不用奋斗了。
现在想想,当时的我,多有情怀,多有天真。
你不做,总归会有人做。你的执念,往往是你错误的根源。
细究下来,似乎我们真正的客户群,被我预先给,屏蔽掉了……
第三天,为老妈领社保卡。
还好,我们刚到,书记刚从运城回来。
一切顺利。
去建行开通。
前面排队的都是老人,初始号码是啥,半天都解释不清。让银行的工作人员都忙活的哭笑不得。
我乐于助人,老人也放心。
连他们银行卡的预设密码都告诉我,哈哈~~
然后,环湖行走。
永济是山西为数不多的旅游城市,不只历史人文,也多有自然景观,有山有水有湿地。
只是看景远不如听景。
表弟说,去伍姓湖,最好是早上。傍晚去,蚊子能把你吃了,车开快一些,都能听到玻璃上,啪啪作响。
真去了,果不其然。
离赵柏不远,顺道看看。
找到了户口所在地旧址,这么多年,从来都未曾来过。
回过头,看到一座废弃的老房子,很有点沉年积淀的味道。
看过了千城一面的楼宇,总是喜欢那多有尘灰的地方。刚好守门人朝我看了看,我便上前,问了句,可以进去看看吗?
老人家说当然可以,便开了门。
一座废弃的棉加工厂,六零年代,上面清晰地写着“工业学大庆”。
有照壁,有水塔,还有一颗老杏树,树上挂满了果,没人摘,地上也落的到处都是。
我问老人家要来了塑料袋,顺势拍了张照片,这张就是……
那个小狗,很可爱,也眼配合。
老夫人身体不好,有些抑郁,我悄悄地拍了张背影。
好多人,都知道那句诗:春色满园关不住,一枝红杏出墙来。
但并没有亲眼见过是如何的场景,我便顺水推舟……
第四天,堂弟生了个儿子,过十天。
我推迟了出发的时间,吃完席走,刚刚好。
我说什么东西都不用带了。
可老妈总是把我的包塞的满满,还另外给我增加了两个袋子。
不管你怎么看,这是她所认为能给你带上的好东西。
车上,对面妹子要加我微信。
长得还行,我多有好感。
得意未毕,发现,被营销了。她卖给我包——卫生巾,说我已婚人士,用得上。
第五日,抵沪。
平时不拿重物,觉得虹桥枢纽还行。今日,却觉得非常大。
背后的衣服都湿了,才走到枢纽4路。
你嫂子问我要不要接,我说不用,这部车刚好到小区门口。
快到了,儿子打来电话。
我让他几分钟后,门口来接。
吃完饭,洗澡。
你嫂子收拾东西。
专门带的那,出墙的红杏,好多的被压的不成样子。
老妈蒸的包子,居然有点长了毛。
腌的蛋,也压的稀碎。
在一个袋子的底下,居然还有一把——香蕉。
你嫂子说老妈真可以,核桃往山里背。当看到卫生巾,向我晃了晃,问:怎么回事?
小姑娘说我已婚,用得上,就这么回事。
表姐来了,边写边聊。
可能比较散,但形散神不散。
记叙文,权且记叙……
胡淵㊣我的驿家
城市闲生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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