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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街舞大风车教学视频丰富了这个舞者的课余生活
  • 2023-05-10 14:56:27
  • 今年专场的主题是

    Start from the '90s

    6月2日晚@百讲

    儿童节后邀请你一起来

    回顾90后共同的成长轨迹


    在专场之前

    我们采访了几位社里的前辈

    和大家分享他们

    与风雷、与街舞的成长故事


    写在开头的话。

    这是这一波最后一篇采访了,我们希望用这些我们口中的“老人”们的故事,向大家传达风雷的快乐与街舞的美好。看看他们练舞的心路历程,希望喜欢街舞的朋友能更加喜欢街舞,也希望能够鼓励喜欢街舞但是不敢尝试的朋友。欢迎加入我们风雷的大家庭。



    安毅

    同样是零基础进社,创立了风雷Krump队。

    对风雷、Krump队,以及风雷的朋友们有着浓厚的感情,故事和回忆真的太多……



   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习街舞的?为什么想学习街舞?


    大一第二学期,同学冯骏达(达达)拉我进风雷社,当时我正好告别了院系的各种球队,也想加入一个社团玩一下。而且街舞我一直很感兴趣,因为中学开始一直喜欢听HipHop音乐,从而了解了Hiphop文化,街舞可以说是Hiphop中最具代表性的元素之一。当时就去百团填了报名表,舞种选了Hiphop,但是迎新晚会因为写高数作业并没有参加,也没有参加舞队,只是抱着玩一玩试一试的心态每周上一次大班,主要因为韧带太死、协调能力太差,感觉自己不适合跳舞。但是,之后感觉到了自己的进步,马上变得越来越有兴趣,然后一直跳到现在。


    我觉得街舞打开了生活的另一扇大门,它不光是让我有机会在舞台上表演,每次热身将韧带压得更软,通过协调训练手脚灵活,学会各种Foundation, Routine等等。最重要的是学会了Freestyle后,就能够用舞蹈表达音乐、自己的情绪和想法。在房间里,浴室里洗澡的时候,走在路上,在图书馆自习,只要听着音乐,就不自觉的想跳一下,做律动,做个Pop。音乐听起来不再是以前听的音乐,不自然地就会数音乐的八拍,注意音乐的层次变化,还有炸点在哪里。尤其是当音乐突然变化时,正好一个动作卡上音乐,那种快感,爽的感觉无法形容。如果是在Cypher时,周围的人也会发出惊叹来制造氛围,那个场景下是特别快乐的。


    在日本Hiphop大师Kato桑的Workshop


    接触了许多舞种,不同的舞种对你而言是什么感觉呢?


    我主要跳Krump和Hiphop,其他舞种只是简单地接触过或者看过,所以对它们的感觉可能不是很正确。从最了解的开始说起,Krump是一种跳起来最爽的舞种,因为它能最好的表达舞者的情绪,而且动作非常有力,用最满的动作去跳舞。


    Hiphop是最freestyle的舞种,跳起来很放松,非常自由,可以非常oldschool地做大幅度的律动,既可以做down跳Hiphop音乐,看起来非常酷;也可以像locking一样做up,表达funky的音乐和情绪。也可以Newschool一些,多一些身体控制,像krump和popping一样。同时,还可以有地板招,像breaking一样。


    Locking我觉得是跳起来最快乐的舞种,表达快乐的情绪感染观众。前年十佳歌手,和真一还有洪林等人给一个歌手伴舞,音乐是Valerie-Glee Cast,非常欢快的曲子。真一编了几个locking routine和比较滑稽的动作,当时上台跳的时候感觉特别好玩、开心。


    Popping我觉得是最能表达音乐的舞种,流行歌曲也能跳。随着鼓点和音乐的变化做pop也非常爽。



    Breaking我最近也在学,想要出风车,因为风车是我在跳街舞之前的一个梦想动作。但接触breaking后,我发现breaking真的太难了,开始对B-boy肃然起敬。其他舞种的foundation都是一上来能学个大概,然后再慢慢吃透。但是breaking的招是必须一段时间的积累才能学会的,在成功之前只有一遍一遍的失败,并伴随着各种摔跤带来的疼痛,非常有挫败感。我觉得breaking特别像滑板,滑板练成ollie, pop shove, kickflip这些基本动作需要可能几年时间,不怕人笑话,我的ollie练了快5年才基本像样,重在坚持。


    House、Jazz、Waacking这三个舞种我都没怎么接触过,我只能简单说一下。House主要是律动,比较像hiphop,但house音乐鼓点很快,所以house的律动更快但比较单调,跳起来会很累,尤其是腿会很酸。Jazz是一种很美的舞种,感觉主要是身体控制和爆发。Waacking和House异功同曲,waacking主要是甩手,虽然是伪娘发明的舞种,但是上肢力量要求很高,我曾经上过一次waacking课,胳膊感觉都快甩废了。


     

    为什么对krump感兴趣并且想建队呢?


    接触Krump最早是初二的时候,2009年,在网上搜街舞视频,被“暴力”“狂派”等字眼吸引。打开是一个Krump solo视频,一位韩国舞者跳的,那段视频跳的还是OldStyle Krump,各种夸张的律动和armswing,感觉用尽了身体的全力。我当时看傻了,觉得这个舞种太爆炸了,而且比较冷门,学会了会很cool。


    上大学后,百团招新选舞种的时候还特意找了一下krump,但看到没有也有点失望,但也不出意外,因为我知道这是一个小众舞种。大一一直跳hiphop,直到大二迎新的时候,有一个韩国交换生,叫李韩松,在舞队面试的时候跳了Krump,当时他做了几个Stomp,声音特别响,特别有气势,我在场边看的时候满眼羡慕。但那时候已经学hiphop学了快半年了,在进步的最快阶段,我没好意思立刻去找李韩松学Krump,也想再好好跳hiphop。


    我大二的那届风雷有许多交换生加入,氛围特别活跃,开学仅过了一个月我们好多人就互相认识组建了赫赫有名的“星期五”喝酒群。包括李韩松和我等人都是这个群的元老,基本每周五必到,而且一直喝到周六早上才回家睡觉。李韩松更是这个群的大魔王,因为我们没有一次把他灌倒过,我也经常去挑战他,但每次都被喝趴下。


    “星期五”合影


    大二第一学期11月份左右,当时的社长张思源请了崔梓峰和王艺开来北大做Krump的公开课,我终于有了机会学习Krump。那次公开课我上的很认真,当时我们的Hiphop队长说我的架子比较大很适合去跳Krump,说要培养我去跳,激励了我后来去学krump。


    大二寒假,李韩松留在北京实习,在潘家园租房子,我家在劲松离得非常近。寒假也非常空闲,于是我联系他教我跳Krump。我们在北工大的体育馆和教学楼里找空地练习,那时候也在北工大碰到梓峰,我们三个人每周晚上都在北工大练习,那个寒假是我的Krump启蒙。


    大二第二学期,迎新的时候又来了一个跳Krump的日本交换生,伊达骏典。同时他也跳hiphop,于是加入了hiphop队,几次队训后我也认识了他。大二那一年真的是神奇的一年,来了两个会跳Krump的交换生,并办了一次krump公开课。在这些契机下,梓峰打算专场的时候上一支Krump的齐舞。当时仅用了两个周末的时间排练,演出效果还是很成功的,观众对于这个新鲜的舞种反映挺激烈的。通过这次专场表演,我们也萌生了组建Krump队的想法。但是李韩松和骏典也马上要走了,北大又只剩下我一个Krumper。


    16年专场Krump队合影


    组建Krump队最主要的原因是有一次周五群活动,喝酒的时候。当时我和王淦PK李韩松,已经喝到了凌晨4点,桌上摆满了喝完的烧酒瓶。王淦已经完全歇菜,李韩松端着烧酒杯还要跟我喝,我也完全干不下一杯了,我说着:“我真的不行了!我真的喝不了了!”韩松看着我萎靡的样子用很干巴巴的中文说:“好!我喝一杯,你可以喝半杯。但是你要答应我,明年在北大做Krump队,你当队长。”我当时大脑已经停止运转了,马上就答应了,然后干半杯酒死在酒桌上。后来,我想了想他来风雷的时候也很无奈,看到没有Krump队,比较失望,只能选择另一个舞种才能加入风雷社。


    韩松和骏典走后,大二暑假我开始跟梓峰系统地学Krump,两天就去跳一次。暑假过后,Krump的foundation我基本掌握了,但是跳的很烂。风雷快闪和迎新,我只能硬着头皮和梓峰跳齐舞,而且还有solo。现在看那时候的视频,感觉跳的真的烂,但表演的时候,风雷里其他队的老朋友们喊我的名字为我鼓劲,给了我很大的帮助。不出意料地,第一次招新只招来了一个人,覃博文。由于感觉自己基础很差,第一学期我并没有带大班,主要以梓峰老师的小班课为主。当时北京的Krumper也不断在壮大,小班课基本上变成北京Krumper的聚会,我也认识了很多校外舞者。但是由于时间原因,我很难凑齐他们一起表演,因此第一学期各个院系的元旦晚会,Krump队并没有参加。



    大三寒假,我和覃博文两个人没有着急回家,我们在中关新园和邱德拔练舞,我也开始为第二学期的迎新做准备,开始编我第一支舞,曲子是Ante up。这支舞,从寒假一直编到开学,花了两个月的时间,因为没有经验,编的非常艰难,两个小时才能编一个八拍的动作,而且自己编的舞都跳不熟。


    大三那年专场排舞是最辛苦的,我编了第二支舞“You know”,编了一个多月,这首曲子是Les Twins编过的音乐,节奏变化和鼓点很复杂。5月份我把这首歌听了400多遍(网易云年度统计的时候得知),让队员熟悉音乐节拍很难,我基本是把这首音乐所有的鼓点、歌词的拍子唱出来让队员理解怎么卡拍。最终演出很成功,齐舞的完成度很高,队员们的表现特别好,让我很欣慰。


    今年,覃博文是Krump队长,选他队长一个原因是我太累了,大四考研写毕业论文事情比较多。第二是我想让Krump队传承下来,让覃博文得到锻炼。虽然去年他还是一个菜鸟,但经过一年、暑假和梓峰的特训,我看到他进步迅速,可以用天才来形容。我相信今年专场Krump队会比去年更炸。


     

    在风雷印象最深刻的事情


    风雷让我印象深刻的事情有很多,因为风雷几乎是我大学四年课余生活的全部。


    大一的时候上Hiphop大班,球球带大班。当时一个routine教了我们好几遍,但跳的乱七八糟,球球当时痛骂了一顿,说我们如果上大班只是来抵跑步打卡的,那就不用他教了,大家去操场玩一玩就行了。那时,我觉得我自己跳得真得太差了,以后练舞一定要认真练。


    第一次上专场印象也特别深刻,只学了1个月的Hiphop就被宰行队长拉进Hiphop队筹备专场。齐舞的动作一个都不会,都得一个一个学。当时和另一个新人,黄越,每次提前一个小时到邱德拔自己练习,然后再参加8点半的队训。专场跳完的那一刻感觉人生都圆满了,有一种一切都结束的感觉,特别幸福。


    第二次专场虽然没有第一次的新鲜感,但是那次跳了4支齐舞,3支Hiphop和1支Krump。专场前的一个月几乎每天都在训练,尤其是Hiphop的齐舞特别难,好多动作和队形变换,而且当时我已经不再是站在最后一排的划水队员,被宰行和甜姐放在了队形前面中间位置,责任很大。几次彩排我都有忘动作和队形的位置,看录像时被队长说过,导致我压力挺大的。


    第三次专场作为队长和演员,专场对我来更多的是一种任务。每次队训中间休息,我都会找breaking队的樱井和Locking队的山猪抽烟,我们一直抱怨专场麻烦等等。那年准备专场基本上6点半开始剧情排练,8点半队训,一直到10点才结束,之后才能去五道口刷夜写专业课作业。最后演出很成功,有一种终于结束了的感觉,也很圆满。

     

    2016年专场


    2017年专场


    今年要毕业了,前面回忆风雷那么多往事,其实也是我个人主要在北大的经历。最舍不得的还是风雷的人,尤其是前年的星期五群的人,虽然周周喝酒非常荒废但是非常快乐。交换生们一个个离开了让我非常不舍得,之后我们也没在组过这么快乐的群了。其中最重要的一个因素是,两年前的星期五群的人来自3个不同的舞队,Hiphop、Locking、Popping。所以那年风雷的氛围特别好,队训休息时舞队之间会聊天说话互相交流,大家都彼此认识。


    风雷是一个大家庭,FL Family。虽然很多人不是抱着热爱街舞的原因来风雷的,只是想参加表演跳舞,而有一些人是真正喜欢街舞,玩Cypher参加比赛。大家对街舞的认识和热爱不同,但是我觉得一个社团应该像家庭一样,互相多沟通多交流,而不是每一个舞队自己训练准备演出。我希望风雷能有更多的社内Party、Cypher和比赛,这样能增进舞队之间交流,让风雷也变得更加快乐。


    Krump队我希望能坚持下去,风雷Krump队应该是中国高校第一支Krump队。我要毕业了,覃博文也要去跳其他舞种。Krump队很可能要解散。即使没人了,我也希望明年或者将来有Krumper能来北大把它传承下去。



    整理 by 芋圆

    排版 by 仅一


    感谢

    北京大学拉卡拉社团发展基金会

    对风雷专场的支持